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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走进学校周边的一家奶茶店。这奶茶店人不多，方便他们交谈。
他们点了三杯奶茶坐在桌前，一时半会儿都沉默着。
半晌后张沥番先吸了口气，缓声道：“你们知道在班上其他人眼里，他们十五个人都去哪了吗？”
两人抬头看向他。
张沥番脸色隐约透着白，眼睛有些失去焦距：“他们去参加一个什么三天两夜的学习训练营了，今早出发的。”
何司序皱了皱眉：“训练营？”
他根本没听说过什么训练营，这十几个人进诅咒前明明一直在正常上课。
张沥番苦笑道：“没错，训练营。我之前根本没听说过，可是在其他同学眼里就是这样。我问他们的时候，他们还以为是我失忆了，觉得我莫名其妙。”
他顿了顿，语气中含着希冀：“你们说会不会，赵杭他们其实……没有死？”
何司序摇了下头，眼底分辨不出情绪，客观道：“最后那个机械音说‘死亡人数15人’，清晰点明了他们死亡的事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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