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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死死地盯着苏美芸，忽然，笑了一声。
“既然你已经带着离婚律师来了，那么我就不可能再继续是你们所谓的老婆或者是儿媳妇了，现在请出去吧。”
“你……”
乔莫晚没等苏美芸的话说出口来，就扬高了音调。
“怎么，按照程夫人所说的，原来你是我婆婆，我都对你没有什么好脸色，那现在，都已经是我的前夫，前婆婆了，我更不需要对你有什么好脸色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，乔莫晚就闭上了眼睛，完全将苏美芸给无视了。
“乔莫晚，你简直是……”
“妈！行了，少说两句吧！”
程泽宇深深地拧着眉，向母亲投去不满的一瞥。
苏美芸这才强自按压下心里向上扬起的火光，示意一旁的张律师，“把离婚协议书给她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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