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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零依旧不见动作，只目光灼灼的盯着她，蔺彩几乎被他盯得脸颊发烫。
以前在面对着她的时候，江零的这两双眸子，就像是失去了光泽的黑曜石一样，虽然黑，却一点儿都不亮，哪里像现在这样，单单只是盯着她，就让她感觉到不自在。
“不是要走吗？”她努力的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像是在赶人，否则江零肯定又得生气了。
江零轻轻咳了两声，他又重复了一句：“以前是怎么样的，现在就得怎么样！”
以前怎么样的？蔺彩皱着眉头努力的回忆过去。
那时候，她总会做江零最喜欢吃的糕点，带去医院，一块一块的喂给江零吃，两人会依偎在一起聊天，多半是她在说，而江零在听，她离开医院的时候，总会在江零的嘴角落下一个浅浅的吻。
有了！
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，是她那个落在江零嘴角的吻。
“现在餐厅这么多人……”蔺彩说的委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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