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招谁惹谁了这是？
心里表示十分委屈。
赵谦想了想，道：“或许你该试试放飞自我。”
其实除了上面说的以外，李婉晴还有另外一个优势，那就是脸，起码比起大部分人来说，她的颜值还是在线的。
只是赵谦不想她太过依赖自己的颜值，毕竟一个花瓶的价值，远远不及一个有内涵有故事的花瓶的价值。
“放飞自我？”李婉晴一脸问号。
赵谦坚定点头：“嗯，是的。”
李婉晴都被他搞糊涂了，什么叫放飞自我啊？
赵谦问她：“你懂画画吗？”
李婉晴连忙摇头：“不懂，我没画画天赋，连鸡蛋都画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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