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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杏想了想，点开了客户联系方式的文件，里面列出了无数客户的姓名、电话，以及工作和居住城市，文档的详细程度在法律边缘来回横跳。
白杏大概看了一圈，客户里面有普通的民众，也有一些做生意的个体户，还有学校等机构的联系方式。
白杏检索了一下，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，再次打开了搜索引擎。
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之后，她拨通了电话，电话很快被接起，对面传来了不耐烦的声音。
“喂你好，这里是静水监狱。”
“你好，我是新科技公司的销售人员，这里想向你们介绍一下我们的产品——新科技功能营养牛奶。”
“我们不需要。”
“我查到静水监狱在前段时间被媒体爆出来故意虐待囚犯，其中有一条指控就是营养不达标，当地部门证实后要求尽快整改。”白杏并没有被对方的拒绝阻挡，笑眯眯的说着。
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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