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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瑞泽的话仿佛一把刀狠狠的插进她的胸膛，比凌迟还要来的痛苦。
瑶瑶死了，死在那一场车祸里。
她又怎么会不知道，若不是她当时那么一推，她也死无葬身之地。
可是心里却没有感激，反而觉得释然——
她没有疯，只是觉得一切都太突然。
看着眼前的男人，最终憋出了一句，“对不起。”但这话并非说给他听，而是自己。
“对不起，呵，现在刘瑶人死了，你和我说对不起。苏小姐，你还真是搞笑。你都能从车里逃出来，你怎么不救瑶瑶，你这个女人心太狠了。你是不是巴不得她死了。”男人的双眸突然比之前更加的红了。他略微上前一步，双手掐着苏乐微的脖子，“要么你去死，要么你就给我好好活着。但是我告诉你，就算是你活着，我也不会让你活的好。这是你欠刘瑶的。”
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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