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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暮沉一愣，随即说道：“原来举手，是这个意思啊。”
“嗯。”她应了一声。
苏暮沉觉得有些奇怪，为什么每次喝多后，都要与她发生点什么呢？上次她的背影叫他误以为是小恩，这次呢？他不记得了。但他也知道，她不会对自己撒谎。
苏暮沉下床，没好气的说：“以后应酬，杨秘书可以除名了。下次安排公关部的人一起去。”
“好的，苏总。”顾繁星说，“那我先出去了。”
杨秘书和韩允朵已经下班离开了，她回到自己工位上收拾好东西，站在外面等苏暮沉出来。
手机突然来了微信，她点开一看，是顾林发来的：“还没下班吗？”
她眉头一皱，简单的回了一个“嗯”字。
顾林也没再回话，她不知道他什么意思，也没主动去问。
很快，苏暮沉从办公室出来了，没了醉态，精神了许多，迈着大步朝电梯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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