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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，不到三分钟，秦小天和黎水涵两个人的眼神，就变得空洞无神起来。
这一幕，在杨总的眼中，很明显就是药效开始出现了。
这让杨总内心欣喜若狂，但为了防止万一，还是试探性地问道：“黎总，你怎么了？喝醉了吗？”
“是啊，头好晕。”黎水涵捂着自己的额头，表情看上去，甚至还有一丝痛苦。
黎水涵依旧双目无神地盯着杨总，尤其是眸光，已经无法再聚焦了。
由于这种药，杨总也不是第一次使用，而是屡试不爽，所以见黎水涵这个样子，心中已经完全确定，这丫头的确已经产生了药效。
于是，杨总搬了把椅子，坐在了黎水涵的面前，微笑地问道：“这小子，真的是你男朋友？”
毕竟，秦小天少爷的身份，杨总已经调查出来了。
所以，杨总也是大概率地确定，黎水涵这个冷艳的美妞，肯定不可能会看上一个少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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