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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具人的剑陷在白沉的肉里转动，光看着都能知道那是怎样彻骨的痛。
空桑茉荛双目狰红，恨不能上前和面具人拼命：“恶魔，你放开他，不要伤害他，有本事你就冲我来。”
她挣扎要脱开束缚，可是没有丝毫功力。
这声呵斥，还真起到作用。
面具人拔出剑，却将目光转向空桑茉荛，缓缓走到她身边。
“小姑娘，你只要告诉我他是个废物，我就放了你。”面具人捏着空桑茉荛的下巴，强迫她看地上满身血的白沉。
空桑茉荛倔强瞪着面具人，傲慢不减反增：“做梦！白沉寒梅傲骨，他不是废物！”
一巴掌甩在空桑茉荛脸上，火辣辣的疼。
白沉动弹了一下，很快又沉静。
面具人冰冷的手指落在空桑茉荛额间，顺着脸廓缓缓下移：“你不是向来讨厌他吗？怎么现在这样护着他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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