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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楮里子的问话，夜莘华本来已经略有好转的心情又开始变得糟糕起来。
也许，这些人虽然被魔化了，但之后依旧可以恢复神智。
这样一来，自己现在的行为，又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呢？
看到夜莘华在听到自己的话后神色开始变得黯然，楮里子也微微叹息一声，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他虽然心痛于那些白池山的弟子丧命，刚开始的时候也的确对夜莘华有些怨怼，但他却也理解了夜莘华的苦衷。
杀人或者被杀，如果换作是自己又该如何抉择呢？
终于，楮里子涩声说道：“师兄，你不要自责，你这么做我知道也是迫不得已。”
一旁的药庐长老也是一脸的黯然之色，但听到楮里子的的话后却也跟着点了点头，表示这件事并不能怪夜莘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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