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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能看着，什么都做不了。
“那个东西”没有实体。
她连自己的对手都摸不着。
另一边，鹤冲天用白布盖住哑姨的脸，立刻开始料理后事，哑姨没有孩子，无人送终。
从刚才哑姨给他手上划字开始，他就知道，哑姨算到了大限，在说遗言。
鹤冲天看向车里，前窗没关，倒车镜里隐约看到坐在车里的沈香引，长发被她自己揉得乱糟糟的散落在肩头，在哭。
哑姨对她说了什么？
她对着空气说话，是精神有问题？还是…有什么他看不到的东西？
鹤冲天拍拍周正的肩：“跑一趟，把她送回去。”
周正欲言又止：“我不走，你这儿事还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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