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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在你身边，陪着你一起寻找求生的路，最后发现，对方早已经是死人，任谁遇到这样的事情，心情都不会轻松。
我偏头看了看赵羽。
他的脸蛋非常苍白，如同一页白纸，眼睛无神，双眼的瞳孔微缩，没有想象的那种光，双眼黯淡无光。
虚弱的人才会有这种表现。
又看了看他的背部，果然，如同赵长寿说的，赵羽背上有尸斑。这尸斑看上去，就像身体被磕磕碰碰留下的乌痕。
我先前就注意到了这个细节，却没有开口指出，因为我打死都不会相信，一直陪伴在我身边的人，会是一具尸体。
赵羽看到我在看他，扭头一笑，拍了拍瘦弱得只剩下骨头的胸膛，嘿嘿一笑：“没事，我能走，一会儿走不动了你扶一扶我就行了。”
说着他低头换很大脚底的鞋子。
我凑到赵长寿的耳朵边，问他：“他真的是一个死人了！？”又觉得我是在问废话，因为我自己都确定了赵羽已经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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