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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她把思路理清之后，不觉羞愧地垂下了眸子。
在视线扫过地面的垃圾篓时，写着离婚协议四个大字的碎纸片瞬间映入眼帘。
沐晗舒立马转身拉出床头柜的抽屉，里面空空的，什么也没有。
视线随即落到了一脸倦容的莫霆爵身上。
“莫总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沐晗舒眼眶湿润，呼吸有了些许急促。
“我只是收回我的东西而已。”
莫霆爵深寒的双眸里布满血丝，一看就知道他昨晚一夜未眠。
“收回？做过的事情，造成的伤害，这些可以收回吗？”
沐晗舒情绪越来越激动，连身体也开始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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