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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武侍郎,楚华裳的罪行我来承担。”
淡淡的,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,阎诺就这么直接安排。
“这,这……什么?”
被叫中的武天一一时还未从刚刚的氛围中反应过来,有些语无伦次。
“楚华裳所犯下的罪责,一切由我承担。”
不缓不急,阎诺再次重复了一遍。
“不,沛芸,你这又是何苦,你这么做不是白白牺牲吗?我会忘记你的,甚至连我自己的名字也会不记得……”
楚华裳有些哽咽,阎诺指出自己是凶手时,她不曾感到难过,甚至还有丝丝佩服;在说出自己身世时,她也不曾感到悲伤,只笑天意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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