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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尝尝吧，这是阿宽特意为你学做的。”祁薄夹起一块白懒的鱼肉，放到她面前的碗里。“剔过刺了。”
欧阳陌抬头看着他，蠕动唇角，小声的说：“如果我说……”随着祁薄的抬头，看着他漆黑的眼睛，她突然停了。
就在他开口寻问时，她又接着说：“如果我说，我收了你妈妈的一笔钱……很吃惊吗？”看着他蹙起的眉头，她笑着改变了话。“别急，我慢慢告诉你。”
“我记得那天特别的冷。你的妈妈跪在大门外，大雪盖住了她的腿。我拿了件大衣出去递给她，当她抬头看我时，我畏惧的退了一步。”说着，她又笑了一下，望着他的眼睛，苦涩的说：“你知道的，当时你的事闹得特别大，她眼睛里透出来的恨意让我畏惧，让我胆怯。”
看着他眼里理解的温情，她有些不忍的敛下眸子，盯着眼前的杯子，声音细细的。
“可是，那双跟你过分相像的眼睛里还透着祈求。我小心翼翼的靠近她，将衣服披在她的肩上。”
欧阳陌的眼睛微微眯起，做出一个回忆的姿态来。
“她张口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：去作证。我不喜欢别人命令我，这是她第二次命令我。我问她：凭什么。她说她给我钱。”
这时，祁薄突然打断她：“给了吗？”看着她笑了起来，他有短暂的迷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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