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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，两个人靠近一点嘛，不要那么僵硬。”摄影师一边比划着手，一边指挥。
路安宁不自然地朝身边的男人靠了靠。
“笑的开心一点嘛，”摄影师还是不满意，说道，“结婚照哎，不要这么死板，甜蜜一点，开心一点啊！”
路安宁又扯了扯嘴角。不知道旁边这个男人表情是怎样的，肯定也是臭臭的。
“咔嚓。”终于拍好了。三个人同时松了口气。
往外走的时候，路安宁隐约还听到那摄影师的抱怨，“没见过这么奇怪地小夫妻，长相那是天造地设，就是不会笑。”
路安宁叹息着摇摇头，不是不会笑，是不想笑。
一纸契约连接起来的婚姻，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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