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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聊聊。”廖子琦说。
拿云颔首：“好。”
拿云和他站在医院天台上，安洲的温度没有飍魂斋的冷，清晨的风吹着，令人格外清醒。
“你可有什么与我说的？”
廖子琦两只手撑着栏杆，深深吸了口气：“第一次觉得，原来空气还能这么新鲜。”
“她走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廖子琦轻声应道。
“可我看不出来你轻松的样子，是不舍了？”
廖子琦轻笑，脸上却是一派惆怅：“怎么可能，我不舍得的，始终都是李姩一人，我跟白簌，说得严格一点，就是仇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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