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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上门，白晓文脸上的醉色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“说吧，”白晓文将叮当作响的钱袋掏出来，扔在桌上，“只要你的消息足够详细，这些都是你的。”
对面绰号叫“鼹鼠”的瘦小男子咽了咽口水。他是尖盔城最有名的情报贩子之一，干的就是一行。
“就在昨天，有一群打扮特殊的人混进了尖盔城，每个人都罩得严严实实。我的人假装巡逻兵过去盘问，”鼹鼠说道，“我是按照你设计的问题，盘问她们是不是吸血鬼。结果……她们的反应很大，好像受到了某种不可原谅的侮辱一样。”
“她们？”白晓文重复了一句。
“没错，都是女人。浑身上下，全都遮的严实，连一寸皮肤也不露。傻子也能看出来，这是一群修女。”鼹鼠露出了一丝猥琐。
“好，”白晓文努努嘴，示意桌上的钱袋，“它是你的了。鼹鼠，希望你能遵守职业道德，严守秘密。”
鼹鼠立刻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：“那当然，迪奥。我以祖父的胡子发誓，每一个客户的消息我都守口如瓶。”
白晓文当然不会信一个情报贩子的保证，所谓守口如瓶，不过是别人出的价码不够高而已。他挥了挥手，和鼹鼠一前一后离开了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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