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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警察见我不承认，指着程虢攀的资料，嘿嘿笑着：“你要不是偷听我打电话了，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看程虢攀的资料。”
我懒得与那警察争论什么，却捕捉到了重点。在警察局……被看资料的人，要么是犯案了，要么是受害者。
曾粤兴也已经死了，我能找到唯一的线索人就是程虢攀，要是程虢攀出了什么事，我的线索可就完全中断了下来。
我连忙跟这个警察追问起了程虢攀身上发生了什么事。
警察看了我一眼，有些奇怪我怎么会不知道，不过倒也还是给我解释了起来。
程虢攀在今天凌晨的时候，在家里上吊死了。
听到程虢攀死了的消息，我的心猛然一秉，程虢攀这个人其实在三十年前就应该已经死了。
这一次的死了，应该是附身在程虢攀尸身上的怪异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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