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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倒也看不出来哪里不一样。你注意到她的习惯性动作吗？以前她也喜欢在想事情的时候抚摸‘所谓伊人’的边缘，而且，一个人的气质是与生俱来的，没有办法模仿。就算真的可以模仿，但是一个人的眼神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常清泉忽然停顿了一下。
时烨注意到了，他抬眸看他，追问，“眼神怎么？”
“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常清泉慢悠悠的下了结论。
他这个人，本来就是在观察别人的时候，更加的细致入微，所以在和很多人打交道的时候，他能察觉出来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想要什么，并且很快的满足对方。
这也是常清泉笼络人心的一种手段，当然，也是更多人愿意和他做朋友的原因。
几乎每一次，常清泉和顾湘湘在一起的时候，他都能顾忌到顾湘湘的心情，所以在几人之中，顾湘湘也更加愿意和常清泉说话。
时烨自然也知道常清泉擅长观察人的一举一动，才会开口问他。
“眼神不一样了么……”时烨呢喃着，大脑也在飞速的旋转。
曾经的‘她’和现在的顾湘湘，时烨现在回忆起来，发现这两个人几乎是可以完全重合起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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