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霓缨别脸避开她的手，退开一步：“你若好奇，可以自己去查啊。”
陶薇宁一怔。
霓缨往旁走了几步，“我能给你的，只是稍微高一些的起点，至少你不必再为生计……”她瞥了眼一地狼藉，意味深长道：“不择手段。”
陶薇宁像是被打了一把掌，涩然垂首。
“好，明日一早我给你答复。”说罢拉过厉全昆：“你跟我来。”
陶薇宁夫妇离开后，耿驰便过来了，看到地上一摊乱，赶紧命人来收拾。
这时，屋外的夜空忽然划过一道尖鸣，霓缨凝眸，忽问：“雾爻可归？”
耿驰一愣：“女郎白日里曾让她去打探龙彪，至此未归。”
霓缨脸色微变，“雾爻可能出事了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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