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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堂里已没了客人，刘文卿听到苏牧沉这话时，正拿着手机，在论坛上刷商萱萱的黑料，她刚才看了个囫囵，现在再看时，有种“看到你不好，我就好了”的痛快/感。
而此时，她心里咯噔一下，又见苏牧沉脸上面无表情，拿不准他是否生气，正想要解释，却见快步朝她走来，目光淡漠得紧。
刘文卿越加不安，想了想，索性把手机递到苏牧沉眼前，说起论坛上的消息，又夸奖幕后人如何如何正义，目的是转移话题。
“……还算有点儿良心。”苏牧沉走近，眼角的余光撇到刘文卿手机页面，低低嘀咕了一句，可刘文卿并未听清楚。
苏牧沉再不说第二遍，“奶奶的墓地，在南山墓园山顶上，我看好了几个地方，你挑一挑。”
苏牧沉的身后，跟着带着眼镜的助理，助理拿出平面图，给刘文卿。
这是个沉重的话题，可也不得不谈。
刚才那点儿轻松的气氛，再次消失无形，刘文卿接过平面图，手里的东西如千斤重，一时无话，她沉默在遗像前蒲团上跪下，用商量的语气自问自答。
低沉压抑的嗓音在安静的空间，听在耳中，都能感受到她的悲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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