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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，李曼跟汤雯前后脚从电梯里走出来。
因为昨天录音笔的事情，两人之间已经撕破了脸皮，所以李曼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，就连正眼都没有给她一个便径直离开了。
一旁有些不明所以的前台狐疑的盯着两人看了半晌，用手肘轻轻在汤雯的肩膀撞了撞：“你跟李助理之间关系不是很好吗？可是刚才李助理看到你的时候为什么……”
觉察到汤雯的面色有异常，前台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，直到最后将视而不见四个字生生的咽了下去。
一想到昨天李曼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的模样，汤雯猛地将手攥成了拳头，指甲深深掐进手心里，一阵阵钻心的疼从手掌一直蔓延到心底。
抬起眸子朝李曼的背影看了一眼，她忍不住扬起嘴角冷嗤：“今非昔比，现在人家的靠山可是纪总，像我们这种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还不是一脚踹到一边了？”
闻言，前台用充满同情的眼神看了汤雯一眼，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安抚的轻拍了两下：“既然事情现在都已经这样了，我想你也不要做什么接近纪总的美梦了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，汤雯便气恼的拂开了她的手。
她瞪了前台一眼，用力咬了咬下唇：“我去卫生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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