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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等一等！”许空欢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上，这样至少不那么狼狈，“请你放过那个人。”
“呵，你对那个小白脸倒是情真意切！”回应她的是一声冷笑。
申墨没有回头，但许空欢能感觉到他眼中的嘲讽，死死地抓着被子不说话。
良久，申墨才再次开口，“我放过他也不是不可以，明天晓曼的助理请假，你去伺候她一天，表现好了，我可以考虑不再计较。”
许空欢的眼中有一瞬间惊讶，但也只是一瞬间，马上就恢复了平静。
这像是他申墨会做出的事情，因为在他眼中，自己还不如一个佣人。
“好，我答应你。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，我到底做错了什么，你要这么对我？”终究还是不甘心，许空欢轻声问，话语的尾声小的她自己都听不清楚。
申墨脚步一顿，咬牙切齿的丢下一句：“你欠我一条人命，扬长而去。”
留下许空欢一个人，愣愣的出神。
一条人命，她想不出她何时欠了他的。也许，真的是不爱，所以什么都是理由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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