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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若汐这问题问的太过于突然，杜亦寒愣了愣，明显有些出神。
他的眸底搅动着各种各样的情绪，看上去有些复杂，于若汐望着，却是觉得有些看糊涂了。
这眸，她好像就是从来都没有正儿八经的看懂过。
杜亦寒没接话，车厢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，异样的气流在两个人之间搅动着。
于若汐的头始终是抬着，那样子还在巴巴的等待着杜亦寒的答案。
而杜亦寒回望着她的眸的视线将她小小的影子全部都收入了眼底。
很久过后，在于若汐的期待下，杜亦寒那抿着的唇最终还是动了动。
“当然。”
两个字，于若汐听着，然后笑了，那样子好像得到了一块糖一般的小孩子一样，笑的极为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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