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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凌弈然，你有话要说吗？”顾念曦盯着凌弈然看了很久，他的眼睛只是直直的望着一个方向，表情淡然，也不说话，只是额头上冒着的细细汗珠出卖了他。
凌弈然被子下面的手一抖，更加用力的握紧，张了张嘴，却发不出声。
“外公说，我应该给你一个机会解释，你不需要吗？”这一个机会到底是我在给你，还是我自己在给我自己呢？
“我对你说的话是真的！”凌弈然清了清喉咙，只说出这么一句话。
顾念曦不再吱声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外公的话有道理，可是心里的这根刺已经扎进去了。
“念曦，我承认那个女人存在过。”失明不仅仅带走了他的光明，还在这一刻带走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机会，解释的机会。
“你继续说。”念曦口气清清冷冷。
“五年，我和她保持了五年的关系，但是蓝色海岸那晚之后，我和她就再也没见过面。我保证，从今以后我们也不会再见。”凌弈然声调平稳，丝毫看不出紧张，说出来的话有条理有承诺，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，手心已经汗水涟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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