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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。”
常锦绣小跑过去搀扶着林柔，头靠在她的肩膀撒娇道：“我娘才不老呢，可年轻了，现在跟我走出去，别人肯定都说我们是姐妹，而不是母女呢！”说着看向灵玉和采荷，“你们说是不是？”
灵玉和采荷抿嘴笑，齐声答：“是！”
“你这丫头，就会逗我开心！”
林柔嗔了她一眼，转而眼神忽然飘远，道：“那样的场景本该是闺阁女子争奇斗艳、百花齐放的，可惜从前我这个做娘的太过懦弱没用，什么都做不得主，没有给你请来好的先生教你技艺，如今倒是没什么拿得出手的。”
说着想起从前那些愚蠢不堪的日子，忍不住擦了擦眼角的泪。
“娘！”
常锦绣听得娘亲的话不由得有些心疼，连忙伸手把人揽住，“这也并不能怪谁，只能怪之前的我们都太过识人不清，以后我们会越来越好的，娘就不要担心啦！”
“好好好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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