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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顾菲的质问，余芷寒站在她面前，突然一惊。想起刚才的场面，突然觉得有些尴尬。是啊，她若是真的想在言慕染面前表现出淡然的一面，又为何不跟着顾菲一起吃完那顿饭之后再出来呢？
“那还不是因为你一直想要冲到言慕染面前去质问他，想要问他身边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么？”余芷寒环抱起胳膊，正面朝着电梯门，紧紧看着电梯上的红色数字，脸上的神情似乎有些不悦。
等到看见电梯的数字变成负二楼的时候，余芷寒往前迈开一步，等着电梯门打开，然后快步走了出去。
顾菲听了余芷寒刚才的那一番话，不可思议地嘁了一声，然后快步跟着她走了出去。
“不管怎么样，现在已经出来了，想要挽救也没有办法了，”顾菲跟上她的脚步，迅速与她肩并肩，“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么？你怎么就没有勇气冲上去问问呢？”
余芷寒虽然听见了她的问题，却也没有立刻回答，只是快步往前走着，直到走到顾菲的车边，这才停下了脚步。转过身来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，始终没有开口说话。
顾菲被她这么紧紧地盯着，忽然觉得有些头皮发麻，她不自然地撇了撇嘴：“你干嘛这么看着我？”
余芷寒面无表情的嘴角轻轻跳动了两下，朝车门处耸了两下肩，语气冷淡：“开门。”话落，往旁边挪了两步，把车门让给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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