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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画稿？！
众人一听，彻底怒了。
“小子，你居然敢侮辱老川大师，太过分了！”
“就算你不懂字画，但刚才我们给你讲解过了，你居然还是如此，朽木不可雕也！”
“你这种人来参加我们的鉴赏会，真是一种耻辱！”
“……”
顾长竹此时也脸色铁青，对沈念薇道：“带你的人离开吧！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！还有你，以后也别来参加我们的鉴赏会了，你们不配来！”
秦川笑了，坐下慢慢道：“那我就给你们说道说道。”
“首先，你们说的有些字歪歪扭扭，并非我……哦，并非那‘老川大师’刻意而为，只是当时他写字时，是在一块凹凸不平的石头上写的，所以才会歪扭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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