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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毅心中一动，问道：“现在狼牙如何了？”
王兵来了兴趣，掰着手指头说道：“徐教官训人还是会口吃，聂大哥每一次出任务前都会祈祷，还有彭大胖，一紧张就放屁……”
他如数家珍，楚毅也听得很认真，那一段岁月啊，与众不同，虽然危险刺激，可也收获了不小，否则上一世的自己，怕是要浑浑噩噩过去了。
“对了，毅哥，你还记得陆洁吗，我们的女指导员。”王兵突然问道。
楚毅想起了那个永远一脸寒霜的女人，把自己当做男人的女人。
王兵的表情，充满了八卦：“她看上去这么冰冷，但老队员们说，她喜欢你，不过不能在她面前提你，一提到你，我们的训练量就要加倍。”
楚毅的心，抖了一下，上一世的自己，等到陆洁过来的时候，已经和楚家彻底闹翻了，处于退伍的边缘。
他当然明白陆洁的心思，可自己马上要一无所有，甚至因为楚家的存在，会一辈子一无所有，怎么能让陆洁跟着自己受苦。
“她现在怎么样了？”楚毅看似平淡的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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