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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个要求，祁衍看也没比要签名好到哪里去。
“都可以，只是你们拍照的话，就不要随便放到网上去，好吗？”陈渐程温柔的笑着说。
“好好好，我们明白。”一帮小姑娘举着手机一顿拍。
有了第一个勇士，后面的人也就无所谓了，都凑过来能拍照的拍照，能要联系方式的要联系方式，陈渐程百忙之中还回给祁衍一个眼神：你看我多受欢迎！
祁衍没理他，只顾着吃自己的饭。
陈渐程没看见自己想看的东西，也觉得无趣，吃了几口饭就不吃了，但是他心里又很不爽，说：“我记得在学校里见到你的时候，不是有很多女孩子给你写情书吗？刚刚他们为什么不问你要联系方式啊？”
这个时候老板娘刚好被祁衍叫过来结账，她笑着说：“刚刚那些小姑娘都是被这小伙子拒绝过的。”
陈渐程当时就懵逼了，双手抱胸，腮帮子都气的鼓了起来，祁衍见他这样，只好自己把单买了，买单花的钱还是当初陈渐程用另一种方式给的20万，说句不好听的，那是祁衍陪陈渐程睡完，陈渐程给他的嫖资……
要是换成以前，祁衍那高傲的性子绝对不会这种钱，但是现在他已经被陈渐程折磨到心理麻木了，不用白不用。
买完单，陈渐程跟祁衍上车回家，陈渐程全程都没给祁衍一个笑脸，就跟昨天晚上一样。但是祁衍能够理解，他引以为傲拿出来炫耀的东西其实祁衍已经拥有过了，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怎么能受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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