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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，问了不该问的，你就当没听过。”赫洛尔很快从冲动中回过神来，他知道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。
叶七安静的凝视着他，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摩挲，动作像冬日暖阳里的初雪，微微凉却不刺骨，轻柔的化开与他身上的温度融为一体，一如他们第一次坐在这里。
没过多久，叶七低声道：“我不知道未来会如何，”
赫洛尔点点头，意料之中的回答，身子前倾，想继续刚刚那个拥抱，回到他们之前的状态。
“但现在，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。”叶七补全了自己的话。
赫洛尔倏地定在原地，他难以置信的对上叶七的眼神，依旧是那片沉睡又深邃的海，仿佛没有风可以掀起波澜，又似乎映上一抹粼粼银光，像模糊的月影。
审判长从不出错的背后意味着叶七对自己严苛无比的约束，他如同秩序与规则最虔诚的信徒，亦或者，他就是建立者。
叶七是不屑于用谎言挽留什么的，他忠于自己定下的一切，他说出这样的话无异于为自己带上枷锁，即使枷锁上浸满花香，也无法改变其中沉重而漫长的本质。
赫洛尔知道。
叶七无法预知未来，他只会约束自己一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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