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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凭我们的契合度，可以。”赫洛尔答。
只要他不出事。
斯图总统看起来放心了一些，但看向赫洛尔时，目光似有一缕无奈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他主动岔开话题，气氛渐渐缓和下来，又聊了一段时间，便提出回公馆。
临近年末，雪下得也勤快了许多，室外满目皆白，但天总是晴朗的。离开前，斯图总统单独对赫洛尔说了一句话，“契合度不能代表一切，虽然家里对你要求不少，但总归是可以选择更合适与平稳的，你想好了吗？”
“想好了。”
赫洛尔走过薄薄新雪，留下一串凹陷的脚印，为父亲拉开飞行器的车门，对父亲展颜一笑：
“我选了最想要的。”
斯图总统没再说什么，只嘱咐了一句别忘了塔妮女士的生日，就坐上飞行器扬长而去。
赫洛尔目送父亲，回过头发现叶七正站在不远处凝视他。晴雪无风，却细密的坠成一张茫茫的景，雪花落在对方的黑发上，像是染白了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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