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末了，章越笑着放下了手中的白棋，释然一笑，“陛下，臣终究是老了，老了，不中用了。”
“丞相不必如此自谦，孤所有的一切可都是您教的。”
章越未做丞相之前，是太子帝师，后来澹峥当上了摄政王，他也被先帝指名点成了丞相。
摄政王的心思，他在先帝去世没几年就看清了。
他一直都在暗中教导着小帝王，避免真的让澹峥养成一个暴虐的废物。
章越呷了一口热茶，缓缓开口，“那个人，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澹璟煜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。
他视线一落，唇瓣微微勾了勾，“制成人彘给先帝守陵去吧。”
虽是晚秋，还未入冬，可章越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寒凉之意从脊背滑过。
“这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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