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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颜芷月看了冷凝一眼，问：“雌雄双煞是谁？”
“……”
冷凝一愣。
吴婆子率先暴怒，老迈的脸色有些发红：“看到了没？！沈老子，有人根本就不认识我！”
沈老子连忙安慰：“没事没事，别气别气，气坏身子我心疼……”
这时，冷凝轻了轻嗓子，缓声解释道：“雌雄双煞二十年前是出了名的恶人，没想到竟然在这虚无之地，当年她们等级据说就已经达到了仙级，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，应该是神级的元素修炼者了。”
颜芷月点了点头，眸光扫视二人：“那还算厉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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