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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染被他那深邃无波的黑眸乱了心神,微微张开红唇,颤抖的说道:“你、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这时,他出声了。
“顾染,昨晚的事你是真的吗。”
“什么?”顾染知道他问的是什么,很心虚的垂下眼脸。
霍霄笑了笑,像是在讽刺自己,抚摸在她脸颊上的手指突然褪去,声音变得严肃起来:“有些事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堪的过去?”
“呃。”顾染听得一愣,身体也随之变得僵硬起来。
他问什么这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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