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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凯的话，其他人都听不明白，也不敢问，何素是一头雾水，怕露馅，也不敢多说，只可怜兮兮的看向方泽，“方总，我是不是说错话了？”
“没有，你做的很好。”
方泽在众人见鬼似的眼神中，给何素夹了菜，也只有何素自己知道，方泽点的这一桌子，都是她爱吃的！
而方泽对何素是真的满意，他和顾凯都能感受到何素的心思变化，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，她心里的震惊已经被她掩饰的很好很好，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。
至于能及时反应过来顾凯在下套，何素也算是过了这一关了。
“哦。”何素茫然的看着方泽，又看了看顾凯，“顾总，我新来，很多都不懂，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，还请多多指教！”
“指教不敢当，能不能让方总满意，就看你的本事了，平时我和你没有工作交集。”
顾凯这话说的莫名其妙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问题，何素琢磨不明白，干脆就不想了，笑了笑，继续吃自己的饭。
这桌子一共七个人，除了他们三个在说话之外，都在默默吃自己的饭，真正的食不言，这会儿顾凯问完话，何素也学着他们的样子，就差离开自己的作为和他们一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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