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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？”霍展白的声音很平静，这预示着他已经见过了莫晚。
江清歌心里五味陈杂，莫晚回来的事情一直沉甸甸的压在她的心底，她在家想了很长时间，最后决定还是把莫晚回来的消息告诉霍展白，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是正确的。以霍展白的能力，莫晚回来的消息他不可能不知道。
“展白，我们帮帮她吧？她真的很可怜。”
“可怜？”霍展白冷笑，“她有什么可怜的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，就是看见她那样觉得心里很不好受。”江清歌犹豫下，“当时她戴着一个廉价的黑框眼镜，穿得很老土，在香奈儿专柜试穿衣服，因为不小心把衣服勾坏了，营业员拉住她要她赔，后来事我买下的。”
霍展白一愣，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？”
“好像是三四天前吧？我看见她那副样子心里一直不好受，她一定是吃了不少的苦……”
“她过得怎么样和我没有丝毫的关系，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她。”霍展白打断她，“我送你回去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