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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真道长试探着讨价还价。
他是真的担心，怕自己才刚刚入门，就被师父以那首要规则、特别规则给赶出师门，那他岂不是要哭鼻子了。
他都这么大年纪了，这拜个师容易吗？
哀求，妥妥的哀求。
“玉真，你可知道，按照为师原本的要求，一种符纸应该不超过五张，甚至不能超过三张，这符纸虽然不是为师的主修，但是，它也没有你说的那么难画啊！”
穆婉清皱了皱眉头说道。
“师父，徒儿可以冒昧地问一句，师父当初第一次画符用了几张符纸？”玉真道人小声地问道。
“嗯，一张！”
穆婉清想也不想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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