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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牧婉抽疼的揉了揉额头，弯下腰，伸手捡起了落在地上的照片。
照片上，正是昨天，她在公寓楼下，和韩墨言拉扯时，被人偷拍下来的。
他……已经卑劣到派人监视她，偷拍她的地步了
女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，才缓缓的开口，“陆景年……所以，现在我说什么，你都不会信，对吧？反正，在你的眼里，我就是一个水.性杨花，朝三暮四的女人，那你就继续这么认为吧。”
心口一阵钝痛，仿佛尖锐的刀子，狠狠的把原本完整的心脏一点点的割裂开。
“苏牧婉！”陆景年咬牙切齿的瞪着她，本来憋了一肚子火，想要宣泄出来，但是见到她这样坦然承认的样子，他又被她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做什么？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女人啊……婚内出轨，婚前失.贞，对于一个你毫不在意的妻子，陆先生，你有什么可生气的？”
苏牧婉冷冷的勾起唇角，心痛到无法呼吸。
她和他之间，永远只能是互相伤害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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