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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杀我？”顾北言想起刚才钟离原说的话。
“...是。”
一个女人，顾北言还是不害怕，就算是男人都杀不了他，更何况一个女人。
“你和钟离原什么关系。”
“...”安染熙沉默一会，“仇人。”
然后安染熙突然想起来刚才苏宁说的话，你爱一个人，才会恨他。
她是不是对钟离原寄托太多的期望，结果才得到了这么多失望？
她只是一个孤儿，如果不是钟离原收留她，让她做杀手，教她格斗术，她现在还不知道饿死在大街上哪一个角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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