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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暂时还没想出来。”
柳如风：……
“OK好吧，我们继续抽问。”
后面的提问柳如风没看书，而陆朔也回得相当准，就像是从书中摘下的句子，有时她也会想很久，往往在柳如风认为她说不出时，说出准确答案。
最后，柳如风问了个非常抽象的问题。
“你认为什么是好代码，什么是坏代码？”
陆朔皱眉，许久后肯定的讲：“你书上没有写到。”
“确实没有写，”柳如风说着拿出钢笔，在一本书的扉页把这句话写下，并且还在下面打了个问号。
他字写得很漂亮，像出自艺术大师之手。
陆朔望着他的字发呆，半合的眼睛被睫毛遮掩像是合闭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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