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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皮纸上所有字迹消失，接着又冒出了两个字：自杀。
“这种自杀并不是单纯意义上的自杀，也不是通过寻常手段结束自己的生命，而是一种完美驾驭镜鬼却不让自己死于厉鬼复苏的办法，只是当时的我还没有发现。”
“好熟悉的桥段，这种通过自杀的方式不是我告诉杨间完美驾驭无头鬼影的方案吗？”
梁兴扬看着人皮纸上的字迹，心底有些心惊胆战。
他体内的灵异平衡还能维持很长时间，看见自杀的两个字已经隐隐排斥了，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去用这种方法。
他总算体会到杨间拿到这道方案的心情了。
“所以，无论人皮纸给出什么方案，我都只能作为以后的参考。”
其他驭鬼者驾驭的厉鬼都是处于逐渐苏醒的过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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