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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放！我不放！我放手了你就会走，就像五年前一样，无声无息的我就被分了手，硬是把我驱出了你的人生……黎欢，你这个坏女人，我同意了吗？你怎么可以这样……”
年瑾安哼哼出声，抬起头，闭着眼，表情痛苦。
“黎欢，你幸福吗？结婚后你幸福吗？”似是醉话，又问得认真，我一下懵在原地，张着唇，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他的问题很犀利，积攒在心中的委屈也被勾出来，我直视看着他，手指隔着包包落在那份离婚协议书上，眼睛闪着泪，“我离婚了。”
四个字，包含着我态度的情绪。
代表着五年婚姻生活的结束，也代表着我的失败。
“离婚了？”年瑾安身子摇摇欲坠，眼神却一直落在我身上，炙热得带着亮光。
他伸手，将我再次扯进怀里，抱得很紧很紧，忽然的我双脚离地，被他带着转了个圈，耳边也传来他酥哑的声音：“我是在做梦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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