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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纪，我……”她张了张口，到嘴的话没有说出来。
被纪斯兰捷足先登，“双双，对不起。”顿顿，“我对不起你们。”
他的道歉，彻底戳痛了蒋双双，她伸出双手捂住鼻子和嘴巴，一个劲的摇头，这声对不起怎么样也不该他来说。
“不，小纪，是我……”她哽咽，“我要谢谢你，我不在的这段时间……谢谢你替我照顾妹妹，谢谢你……谢谢你……”
纪斯兰笑了，同曾经一样温柔，他似乎从来都没有变过。
“小纪。”又向他靠近一寸，“你答应我，从今以后好好的活下去，你一定一定要幸福，好吗？”她不想再坑纪斯兰了，他已经被她们姐妹俩坑了二十多年，够了，怎么也够了。
纪斯兰的笑，比晚风都还清凉，比夜色都要美丽。
他说，“我一直都很幸福。也会一直幸福下去。”
远处的一颗大树下，婆娑的树影悠悠晃动，秦九龙站在那里，看着夜色中的一对璧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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