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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灿:“……”
这话实在是太过狂妄,但谢以津确实有资格说。
谢以津的能力实在是太过突出。他之前所在的团队在领域里也是顶尖的,他发表文章的质量和含金量没有一篇挑得出毛病。
他的学术能力就是一种保障。
这也是为什么哪怕他神色淡淡,身上生人勿近的气场是那样明显,无数人还是暗戳戳地想要和他拉近关系。
但同样的,这就让他此刻主动向秦灿提出的合作邀请显得非常古怪了,秦灿没忍住问道:“那你为什么现在会……”
他难得在谢以津的脸上看到了犹豫的神情。
过了很久,谢以津开口道:“接下来我说的话,你有信或不信的权利,但我相信科学,我也热爱科学。”
秦灿:“啊?”
谢以津停顿了一下:“我有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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