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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头面具瞪大了眼睛，仿佛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。
观战的老鼠面具也愣了一下，徐凡的脖颈上竟然没有出现伤口。
此剑名为因果之剑，乃是阎王副脑神思所持。
能够斩人所有因果。
因果，既是一个人的业力凝聚，也是一个人的存在根基，意义所在，是曾经所做过的事情，是过往的经历。
一个人没有了因果，那就没有了生存的凭依。
此刻在徐凡眼中，连接于牛头面具密密麻麻的金色丝线，已被自己悉数斩断。
铁索连舟能反弹伤害，可却不能反弹因果。
牛头面具失去了存在的因果，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魂飞魄散。
一剑之下，夺走他的过往，经历，夺走他的存在证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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