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乍一听闻了苏暖与温玉都已经葬身悬崖的噩耗，温易甚至以为是自己刚刚清醒产生的幻听，毕竟前几日还在活生生站在面前的人，他不过是昏迷了数日，便已天人永隔。
“什么？”他又问了一遍。
小师弟却没有回答他的疑惑，将一旁早已备好的药端了过来，“喝药。”
温易头晕目眩地艰难撑起身，刚刚坐直便是眼前一黑，他扶着额头缓了一下，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一时悲伤过度、气急攻心所致。
“你不是在骗我吧？”他喃喃道，像是在质问面前告知他消息的小师弟，又像只是在自言自语的询问自己。
小师弟这段时间显然也不好受，面容消瘦，眼红通红，布满血丝，像是很长时间都没有好好睡过觉一样，嘴边长出了胡茬，他也完全没有心思去打理。
一派颓然的模样像是个失意的中年男人，全然不似之前意气风发的少年郎。
看着大师兄这样一副悲痛欲绝、不可置信的模样，想起之前这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，他笑得讥讽，“自然是真的，只是不知道大师兄此时是难过阿暖姐姐？还是大师姐？”
温易皱眉看向小师弟，他在医谷中向来地位尊崇，自小便受到师父关照看重，师弟妹们的敬佩与仰慕，从未有人当面和他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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