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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却没有顾及，只是定定地看了报纸一会儿，又将视线挪回莫林峰脸上，声音很淡，也很轻地问道，“你需要我做什么？”
莫林峰满意地笑起来，将报纸放下，声音更加和蔼地说道，“护我孙子一年的命。”
凌蓉蓉另一个放在桌下的手，颤抖地攥了攥，然后又松开，垂下眼帘看了看桌上不再能让她激起任何食欲的丰盛早餐，再次问道，“如果我答应了，是不是可以放过两世斋？”
莫林峰一笑，点了点头，“这是自然，赵女士可是我的老朋友了。”
面前的老人明明是笑着，凌蓉蓉却像是面对着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，她的心狂乱地抽搐着，拼命压抑着不要让自己因为害怕而转身逃跑，用力又小心地深呼吸。
几年来，白玉英对她的照顾，一点一滴地浮现在脑海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她抬起漂亮清亮的眼睛，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，说道，“好。”
凌蓉蓉拿着支票走后，王鹏来到莫林峰身边，原本就年过花甲的老人似乎更加疲惫地靠在椅子里，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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