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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戚总最近瞧着心情不错啊。”
“你从哪儿看出来的？”
“你没见到贾助理最近走路都带风嘛！”
“哇哦，这我还真没注意。不过最近游戏的数据很好，所以戚总心情好吧。”
“是吗？我怎么觉得不像。”
...
细小的讨论声在办公室、茶水间都有所传开，不过一个上午，整个公司的人都知晓了戚枞的心情不错。
至于具体原因嘛，也是众说纷纭。倒是好友乔立看出了几分端倪。
依旧是在他的私人会所，只不过上次没打完的斯诺克，这次总算是能续上了。
乔立边拿巧克粉擦着球杆皮头，边像是瞧稀奇似的盯着戚枞一顿猛瞧，“你最近心情不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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